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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下誤事了!我的劍──」喪狗一陣昏麻,四肢軟力,這才驚覺可能中了盜劍者的詭計,心裡悔過,「不行。要是讓陳淨看到這個模樣,我的老命鐵定沒了。」

「啊!」一個狠心,喪狗使盡最後一絲力氣,全力地往自個兒的胯下一抓,連喊幾聲,「疼疼疼……」又在地上打滾幾圈,終於恢復了幾成精神。

喪狗起身,搖搖晃晃,見著酒驛裡的大家全都好端端的,只有自己重了微毒,又挖挖鼻孔,調整鼻息,隱約明白:「看來是專門為笨狗我設下的局。」

原來是乞丐姑娘利用了喪狗的好鼻力,在自己身上灑了少許的嗅發性迷藥。所以只有像喪狗這般鼻子靈敏的人才會中招。

難以解釋的連環計,以現場眾人來看,應是如此:首先,喪狗見乞丐姑娘一身靚裝,藉著酒意,忍不住地伸手騷擾;再來,因乞丐姑娘沒有脾氣,喪狗膽敢獸性大發,還往人家胸口裡埋臉;接著,乞丐姑娘好玩,繼續調皮逗弄,卸下了喪狗的至劍。兩人便大方玩起了色員外捉丫鬟的遊戲,一個跑,一個追。

因此,看著乞丐姑娘逃出店門,也沒人心懷疑竇,還半開玩笑地大聲唱和:「加油呀!老狗!這輩子想討媳婦就全看這一次啦!」

能夠從至劍師手中奪取至劍者,唯有至劍師?」喪狗一臉慚愧,可沒聽說其他人的劍是這樣被搶走的。拼了老命追著乞丐姑娘,不斷喊來:「別跑啊!你現在那衣服可不是乞丐服,小心跌了跤,那是會痛的!」

話才說出,乞丐姑娘還真不小心,踩到了身上布料的下襬,連滑帶滾摔了一地。喪狗見了,兩眼一瞇,模樣像是自己摔了大跤一樣疼。

這一跌倒,讓乞丐姑娘裹身的布料整面褪去,光溜溜的胴體不但攀了滿身砂土,還被磨出了一身擦傷,鮮血直流。喪狗看了不忍,想取下自己的衣裳幫她蓋上,乞丐姑娘卻握起喪狗的黑色短劍立於胸前,放聲大喊──

「停住!」單一句話,卻同時來自四個聲音。

「死老狗在幹嘛!」見陳淨現身,喪狗才驚覺到自己不知何時追進了雪壁之內。

「剛剛……叫她停住?別拔出我的劍啊?」尷尬如斯,喪狗真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
「可惜了,就差一點。不是跟你說了,這劍不是你可以拔的,」一名臉上帶著紅銅面具的男子來到了乞丐姑娘身旁,伸手要取走喪狗的至劍,「先給我。」

「盜劍者!你當我是死人不成!」陳淨個性忌惡如仇,眼見盜劍者立身面前,也管不了剛剛喪狗又在做什麼蠢事,先聲奪人,「劍給我留下!命也是!」

「等等啊!」喪狗著急地對著面具男子出聲,也沒發現陳淨轉頭一瞪,繼續說著,「如果你只是要偷一把,那總得把其他三把還給我吧?

這一句話來得莫名其妙,面具男子自當玩笑:「蠢騾子,哪來的三把,當我是瞎?還是跟你一樣蠢?更何況,天底下哪裡有人有三把至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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